区高段经典美文诵读材料20篇(16—20)

减小字体 增大字体 作者:佚名  来源:本站整理  发布时间:2010-06-11 16:57:22

高段经典美文诵读材料之十六

青山处处埋忠骨

    1950年秋。

    中南海,毛泽东卧室。

    写字台上,放着一封从朝鲜前线志愿军司令部发来的、由司令员彭德怀亲自拟定的电报。

    主席勋鉴:今晨,我“志司”指挥部遭敌机狂轰滥炸,洪学智,毛岸英将我送入安全地域。尔后,岸英又返回指挥所取作战图。慌中未能劝住他,致使被敌机的汽油弹击中。主席的爱子、我们“志司”的好参谋,岸英同志为了人民的事业光荣殉职……

    从收到这封电报起,毛泽东整整一天没说一句话,只是一支又一支地吸着烟。桌子上的饭菜已经热了几遍,还是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岸英是他最心爱的长子、是他和结发妻子杨开慧爱情的结晶。当年地下党的同志们冒着生命的危险找到了岸英,把孩子送到他身边。后来他安排岸英去苏联留学。在国外的大学毕业后,他又亲自把爱子送到农村去,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那一次次的分离,小岸英不都是活蹦欢跳地回到自己的身边来了吗!这次怎么会……

   “岸英!岸英!”主席用食指夹着紧锁的眉头,情不自禁地喃喃着。

   “主席,”秘书进来,小声说:“彭老总来电,说岸英是主席的长子、要求破格将遗体运回国。”

    秘书又凑近主席,轻声说:“朝鲜金日成首相来电,向主席表示安慰,他说岸英同志是为朝鲜人民的解放事业而牺牲的,也是朝鲜人民的儿子,他要求把岸英葬在朝鲜。”

    主席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强忍着心中悲痛,目光中流露出无限的眷恋深情。岸英赴朝鲜时,他因工作忙,未能见上一面,谁知竟成了永别!“儿子活着不能相见,就让我见见遗体吧!”主席想到。然而,这种想法很快消失了。他像是自慰地说道:“我的儿子死了,我当然很悲痛,可是,战争嘛,总要死人的。朝鲜战场上我们有多少优秀儿女献出了生命,他们的父母难道就不悲痛吗?他们就不想再见上一面儿子的遗容吗……岸英是我的儿子,也是朝鲜人民的儿子、就尊重朝鲜人民的意见吧。”

    秘书将记录稿交主席签名的一瞬间,主席下意识地踌躇了一阵,那神情分明在说,岸英难道真的不在了?父子真的不能相见了?主席黯然的目光转向窗外,右手指指写字台,示意秘书将电稿放在上面。

    第二天早上,秘书来到毛泽东的卧室。毛泽东已经出去了,放在枕头上的电文稿写着一行醒目的大字: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电文稿下是一片被泪水打湿的枕巾。(915字)

高段经典美文诵读材料之十七

看不见的爱

赵宇宁

    夏季的一个傍晚,天色很好。

    我出去散步,在一片空地上,看见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位妇女。那孩子正用一个做工很粗糙的弹弓打一只立在地上、离他有七八米远的玻璃瓶。

    那孩子有时能把弹丸打偏一米,而且忽高忽低。我便站在他身后不远,看他打那瓶子,因为我还没有看见过打弹弓打得这么差的孩子。那位妇女坐在草地上,从一堆石子中捡起一颗,轻轻递到那孩子手中,安详地微笑着。那孩子便把石子放在皮套里,打出去,然后再接过一颗。从那妇女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是那孩子的母亲。

    那孩子很认真,屏住气,瞄很久,才打出一弹。站在旁边的我都可以看出他这一弹一定打不中,可是他还在不停地打。

    我走上前去,对那母亲说:

    “让我教他怎样打好吗?”

    男孩停住了,但还是看着瓶子的方向。

    他母亲对我笑了一笑:“谢谢,不用!”她顿了一下,望着那孩子,轻轻地说:“他看不见。”

    我怔住了。

    半晌,我喃喃地说:“噢……对不起!但为什么?”

    “别的孩子都这么玩儿。”

    “  呃……”我说,“可是他怎么能打中呢?”

    “我告诉他,总会打中的。”母亲平静地说,“关键是他做了没有。”

    我沉默了。

    过了很久,那男孩的频率逐渐慢了下来,他已经累了。

    他母亲并没有说什么,还是很安祥地捡着石子儿,微笑着,只是递的节奏也慢了下来。

    我渐渐发现,这孩子打得很有规律,他打一弹,向一边移一点,打一弹,再移点,然后再慢慢地移回来。

    他只知道大致方向啊!

    夜风轻轻袭来,蛐蛐在草丛中轻唱起来,天幕上已有了疏朗的星星。那由皮条发出的“噼啪”声和石子崩在地上的“砰砰”声仍在单调地重复着。

    对于那孩子来说,黑夜和白天并没有什么区别。

    又过了很久,夜色笼罩下来,我已看不清那瓶子的轮廓了。

    “看来今天他是打不中了。”我想。犹豫了一下,对他们说了声“再见”,便转身往回走去。

    走出不远,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瓶子的碎裂声。(753字)

高段经典美文诵读材料之十八

麦   哨

陈益

    雨线缝,阳光熨,暖风抚,大自然把一个又一个的季节巧妙地连接在一起,惊蛰、春风、清明、谷雨……转眼就是立夏。不知不觉中,我们从春天走进了夏的边沿。

    “呜卟,呜卟,呜——”

    田畈里,什么声响和着孩子的鼻音,在浓绿的麦叶上掠过?一声呼一声应,忽高忽低地,那么欢快,那么美。

    湖畔,到处是割草的孩子。白竹布衬衫小凉帽,绣花肚兜彩头巾。那一张张红扑扑的脸蛋,蒙了一层晶莹的细汗,犹如一朵朵沾满露珠的月季花。

    前几天,田畈里还是鹅黄嫩绿,芽苞初萌,而现在,到处是浓荫。榆树、粳芦,野蔷薇、枸杞……每一张叶片都仿佛涂上了一层绿油。金黄的油菜花谢了,结出了密密的嫩荚;黑白相间的蚕豆花谢了,出了小囡指头似的豆荚;雪白的萝卜花谢了,结出了一蓬蓬的种籽。麦田换上了耀眼的浅黄色新装。每根麦杆都擎起了丰满的穗儿,那齐刷刷的麦芒,犹如乐谱上的线条,一个麦穗,就是一个跳动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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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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