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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科学运用“说课”形式
近些年,“说课”风靡全国各地,为什么?其一“多功能”,评职称、评先进、评骨干、评优秀青年教师,还有集备活动、教学比武等等,无一不能派上用场。其二“大全”,从教学目标到教学方法,从理依据到过程安排,从整体布局到细节处理,从板书设计到教具使用,凡此种种,应有尽有。其三“简便”,一个人、一张嘴、一根粉笔、一纸说案,足矣;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评委端坐静听,可矣;无论何校何年段教师都能集于一室,甚至可以跨学科评判“说”功。于是乎,说课之风日炽,成了教研活动和教学评估最主要的手段。
应该说,说课这种形式对于促进教学研究,尤其是青年教师对教学的研究,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如果把它看成是检验一个教师教学水平的惟一标准,是开展教学研究的惟一形式,或者片面夸大它在教学及其研究中的地位和作用,显然都是不正确的。兹阐述理由如次:
说课充其量只属于教学过程中备课这一环节。说课要求说些什么呢?一说“教什么”,即说教材,说明教学目标及其重点、难点;二说“怎么教”,即说教学方法和教学程序,说明所要采取的教学措施和整个教学过程中的安排;三说“为什么”,即说明“教什么”与“怎么教”的理论依据。这三说概括起来就是教者向听众(主要是评委)陈述自己上某课的种种准备,这种准备不管想得多周到,也不管有多少理论依据,都只是一种设想,因而也都只是处于教学的准备阶段,它的可行性只能由教学实践加以检验。尽管课备得如何会在一定程度上左右着上课的效果,但是它们毕竟是教学的两个不同的阶段,不可替代也不宜演绎。我们只听教者说打算如何去上课,又怎能评判他的教学实践呢?听其言还得观其行,而且后者更重要呀!过分强调说课,给说课太多的功利职能,会助长教学教研的清谈”之风,不利于弘扬“实干”精神。
其二,说课是脱离教学主体的单向运作。在教学活动中,学生是主体,教师起主导作用,这在当今的教育界是毋须讨论的命题,遗憾的是说课恰恰违反了这一原则。也许有人会问,说课有教法选择,有学法指导,还要求组织学生活动,连教学重点的突破、难点的化解,都是以学情为出发点,怎能说是脱离教学主体呢?是的,说课为学生想了不少,但还没有指导学生去做,他们的主体作用又如何得以体现呢?选择某种教法,在实施过程中会遇到哪些问题,要怎样应变;指导某种学法,学生能够接受吗,该怎样牵引;活动的组织、设想与实际操作有没有出入,能不能达到预期目的;重点想这样突破,学生能否配合,突破得了吗;难点如此这般化解,是如愿以偿,还是事与愿违……这种种问题只有切切实实面对学生,而且把他们当成主体的时候才会出现。由于说课只是一种意念的操作,是在构筑理想化的课堂,因而它根本无须真正顾及教学的主体,既不会出现任何始料不及的问题,更不存在当如何去解决的问题。也许有人早已感觉到说课脱离教学实际的弊端,于是在说课之余加上片段教学的环节,但由于片段教学仍然只面对评委,所以除了无法解决因为脱离教学主体而产生的种种问题外,还增加了强把评委当作学生而到底不是学生的尴尬。
其三,说课有理论脱离实践的倾向。说课止于说,说得通就行,至于在教学实践中是否行得通,对不起,那是另一回事。于是说教法说学法丰富多彩,说依据从教育学心理学到生理学条条是道,至于诸法诸学究竟为说课而搬还是为教学实践服务,对不起,无可奉告,也无从查证,甚而至于一知半解地搬弄概念、堆砌术语以增加理论色彩,反正说课并没有“实践证明”的后顾之忧。说课要求说出上课的理论依据,使教者在备课时作深层次思考,让教学实践接受理论的指导,这当然很好;但是,如果没有反过来用实践加以检验,那么这种理论指导究竟有多大意义就很值得怀疑。
最后,我们再来看“说课评分表”。评分表分四个部分,除第四部分评基本功外,前三个部分评说课(“说教材”、“说方法”、“说程序”)被分解为15个评分点,赋分最多只有8分,最少也有3分。说课时间一般安排15~20分钟。显然,说者要想获得好成绩就只能按部就班,根据规定一一说去,不得越雷池半步,少说了扣分,多说了白说(时间也不允许)。在这里,并不要求说课者有什么突破,也不给创新教学留一席之地,因而说者只要多说几回,听者只要多听几回,便都会强烈感觉到说课的程式化,这跟当前鼓励创新的大背景格格不入,与致力打破传统教学模式的趋势相悖,不利于推动教学改革。
综上所述,我认为说课只体现备课这一个环节,并不具备考察整个教学过程的功能。说课已暴露出脱离教学主体、理论脱离实践以及程式化的弊端,不宜继续孤立地把评说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