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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汉语拼音的故事
对于土生土长的海南人来说,海南话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离不开的交际工具。由于它属于闽南方言,没有平舌音和翘舌音之分,也没有前鼻音和后鼻音之别,声调上也没有抑扬顿挫之感,音调比较平缓,加上自己的拼音基础又略有欠佳,所以学生时代的我讲起普通话来,常常引得同伴们捧腹大笑。
小时候,我生活在一个名叫“墩头”的小渔村。我们村庄里有个极有趣的现象,就是本地人说普通话,常把“她”说成“哈(hā)”,把“是(shì)”说成了“系(xì)”,“吃饭”说成“si饭”,“妇女”说成了“妇nǔ),“鱼”说成了“姨(yí)”……本来,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所以在村子里人们偶尔用普通话交流时这样的发音大家都觉得那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情,没有什么特别或者是觉得可笑的地方。但是后来,我们搬家了,来到了县城里。我的新伙伴大多都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县城的企业里大陆人多,普通话也比较标准),所以刚开始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闹得小伙伴们常常捧腹大笑。
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伙伴一起玩耍,大家提议要比赛读口号(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大街上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标语和口号)。记得当时我把“妇女能顶半边天”读成了“妇努能等半边天”,“我是一只丑小鸭”读成了“瓦(wǎ)系( xì)一机(jī)叟(sǒu)小鸭”,引得同伴们笑得前仰后合,过后还常常学着我的腔调取笑我呢!还有一次聊天时,我告诉小伙伴们“奶奶把家里的大姨(鱼)和小姨(鱼)都卖光了。”引得伙伴们哈哈大笑…...
中学时代,老师让我读课文。我记得当时有个句子“我坐在船上看郊区,郊区越看越美丽。”谁知我话音刚落,班里当时却笑成了一团。原来,我把“船”发成了“chuáng(床)”音,把“区”读作“qī(妻)”音了,这么一来,大家听起来竟成了“我坐在床上看娇妻,娇妻越看越美丽”啦。自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一些调皮的男同学在班里还常常把这句笑话挂在嘴边,弄得我真是哭笑不得,觉得很没面子的。
后来,我虽然暗暗补课,但“乡音未改鬓毛衰。”嘛,所以我的墩头普通话还是好不到哪里去。
俗话说“父业子承”。初中即将毕业时,在家人的鼓励下,我报考了师范学校,三年后像父亲一样当起了小学教员。记得在我即将走上讲台的那个署假,也就是在我到学校报到的第一天,学校领导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将承担一年级的语文教学工作。天,我晕!要知道,虽说我语文功底不错,但汉语拼音可是我的弱项啊!虽然,三年的师范学习生活,在语音方面自己有了不少的长进,在学校里还参加普通话演讲比赛并获了奖,知道了哪些是翘舌音,也知道了轻声音、儿化音等的发音规则。可是,仅有这些是不够的呀。因此,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利用署假好好地补一补这一课。于是,我重新翻开了《汉语拼音方案》,温习了26个字母的书写规则。我还到新华书店买来了录音磁带,一边仔细地听着磁带的标准发音,一边看着书上的读音口形图案,对着口形练习标准发音。另外,我牢牢记住了“学问,学问,不耻下问”这一道理,虚心地向一些老教师(其中有部分是我家的邻居)请教。而在与外地的同学通信时,我们彼此约定要用汉语拼音来书写……“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短短的一个半月,我已经完完全全地掌握了汉语拼音的拼读及拼写规则啦。
开学后,我轻轻松松地走上了一年级语文教学的讲台,并很快地在“汉语拼音教学”这一舞台上展露了头角。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我就多次给各兄弟学校上示范课。几年后,在全市(县)汉语拼音调教比赛中荣获了一等奖,继而在参加省级比赛中也取得了令人骄傲的成绩。本人所撰写的教学论文《轻轻松松学拼音》在省级评比中还获得了一等奖呢!
有道是“苦心人,天不负!”,在我个人的不懈努力和追求下,在普通话测试中,我获得了一级乙等的好成绩,后来还成了普通话测试员!同事们也经常跟我开玩笑说“瓦(我)们昔日的那机(只)叟(丑)小鸭’已经变成了“大天鹅”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