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远程教育的发展与模式
在线学习和基于数码游戏的学习
基于网络的学习和在线学习注重互联网活动,而忽略了对现实世界的关注。这些概念与虚拟学习有密切联系,在虚拟世界可以实现许多新的学习机会,在现实世界中不可能的、无效的、危险的、昂贵的或非伦理的训练,在虚拟世界可以模拟和在测试情景中练习,比如外科手术、飞行、枪战、军事操作、替换动物实验等。尤其在手眼协调学习中,这种模式一直非常有前途,在将来能得到更好发展,“电手”(在此创造的新词)是对电视、身体移动、远距离监控事物技术的有力附加,不仅仅有视听,电子医疗正向这个方向发展,专家能用“虚拟手”在远距离对病人进行诊断和治疗。
同情心和照料可以通过科技习得吗?这种现象被称为电子照料。像“学习实验室”这样的词将注意力集中在人控的实验设计上——自然科学的范例。更普及的词“互动学习”则注重:①教师与学生间;②学生与学生间;③学生与学习内容间的互动。新的媒体特别适合不同水平、纵横方向的互动性。依据Lev Manovich(2001)的观点,新媒体有五方面的特征:
1.数字表现:数学化的描述;媒体可程序化,包括自动和手动。
2.模块化:独立的部分物件,能删除、替换,不需改变整体结构就可以增加新物件。
3.自动化:能进入和再使用现有媒体物件,并创造新的物件。
4.变化性:新媒体物件的特征是:由计算机自动创造的非固定、适合所有需要的多种不同版本。
5.代码转换:包括两个层面的互相影响:文化层和计算机层。
新媒体提供全新的教学和学习环境,这就需要新的教学技能和评估能力,同时,关于知识的概念也正在改变。
教育娱乐。教育与娱乐相结合是另一个新的概念,其基本观点是以吸引人的、刺激性的娱乐产业形式和讲故事的方式,用于有时是枯燥的学习内容,创造出一个成功的学习环境。与此概念紧密相关的是“基于数码游戏的学习”,即将叙述、计算机的哲学以及视频游戏引入严肃的学习内容中。这一观点的主要倡导者是Marc Prensky(2001)。年青一代在数码世界成长并吸收与环境相关的新型关系,因此有着完全不同的思想。数码时代的一代人在其游戏世界的特点是:
●能快速处理,信息能力强;
●能平行处理几个渠道的信息资源(不是线性处理);
●能用文本解释图象;
●能同步或异步地联接信息和社会关系,他们以与上一代人不同的方式检索信息和交流;
●能主动地检索信息;
●能定向性地解决问题;
●立即奖赏回报;
●幻想的重要性;
●对技术持积极态度。
当这样的新一代人进入学校系统时,对于教育的要求就不一样了,他们有能力处理复杂的科技。培养他们态度的那些数码游戏都是基于行动的,并给予反馈,鼓励发现其中规则、策略和规划,合作和交流,解决问题,他们的故事都有叙述性并有情节,他们会产生沉浸其中的感觉,计算机游戏中的其它成分是竞争、得分、红利和速度,其它多少与数码游戏学习相近的概念是严肃游戏、政策游戏、为了训练的游戏、能教学的游戏及学习游戏。
这种数码文化已经在瑞典得到很好的传播,并自然地影响着学生。教育系统和教学开发及设计的体系中,需要考虑正在增长的数码文化,它是教育系统和不同课程的社会背景中起作用的新的复杂元素.
总结评论
回顾瑞典远程教育的发展,可以看到自1898年第一所函授学校建立以后的重大变化。根据目前状况及政治家、学者或多或少无法控制的全球化力量,发展前景可以从不同方向进行规划。瑞典106年远程教育某些特征的比较分析可以见表二。后面将对瑞典远程教育的发展进行总结性评论,并对未来发展作思考性的预测。
政府的角色是资助。最初是私人组织在中等教育层次上创建第一批函授学校,20世纪50年代瑞典开始组织成人中等教育函授学校,后改为面授教学。事实上,政府的这些行动使私人组织难以与之竞争。今天在民众成人(非正规)教育及中等成人教育方面有可喜的改变,政府通过特别委托机构联合起来支持这一工作,通过知识传播、咨询工作和对发展项目的支持,这些代理机构帮助教育机构向更加灵活的模式发展。
处于高度自治的瑞典的大学,从未自发地对远程教育感兴趣,原因可能是远程教育没有以精英学生为目标群体,它需要花费额外多的时间和技能,使得教师从事研究的时间减少。然而,用于信息技术支持的远程教育的大量投资最近引发了所有大学的兴趣,如果没有更多的资金继续投入,不知道对于这一领域的关注是否会降低。制定一个不同的瑞典高等教育财政系统是急需的,因为大部分大学在运作中有很大的赤字。未来的资本将包含一个混合经济体:公共和个人资源。其他的选择是让远程教育私营化,使高校成为研究、教学及远程教学的多元化大学。这一看法也是有争议的,学者和政治家间看法有分歧。然而,新的挑战要求新的经济方面的设计考虑。
交流。学习过程的核心是学生和教师间小规模的交流。在瑞典很少人信任无校名的、自动化的大规模网络大学,他们注重的是质量而不是学生的数量。不能由于经济现状不好,需求又很大,就把学生群体推向从没有过的如此高的学生与教师比率。早期的远程教育交流是通过通信,而现在,比较面授教学,教师需要花费7至10倍时间去准备远程教学材料,这种让教师进行“疲累战”的策略,根本不是可持续的教育。文本交流的其他缺点是不断增加的教师和学生回答的“复制粘贴”,最终结果是没人去读所交流的内容。教师复制他们早期写出的答案给学生,而不是新写的相似答案;而学生在互联网上复制这些答案,这难道是学习吗?今天比单一的文本更多的形式已经采用,发展越来越丰富的交流方式,但基础仍是文本,只不过现在是通过电子邮件。教授形式也越来越讲时效,当然,小规模对话不可能发生在大量学生间。同时,我们也提到质量方面的问题:谁是教材的开发者呢?学生是否可以很容易找到“正确”的文本内容交作业?而在面对面交流中则不一样,学生必须了解学习内容,才能回答或辩论。教学对话,讲授和视听对话的结合可能在将来应用于高质量的远程教育中。文本的另一个问题,正如后现代主义者/后结构主义者争论的是与现实世界的模糊的稀疏联系,依赖文本,只会严重限制教与学。新技术使我们有了远距离视觉和听觉以融入多种丰富的远程学习环境,我们可以看到通过网络相机拍摄的火星表面照片,也可以传送我们自己环境的照片等,现在我们交流的速度是100年前所不能想像的。
语言。瑞典语从100年前至今是教学语言。在日益全球化的世界,英语作为一种媒介语言越来越重要,现在用于瑞典高等教育的教材大部分都是英文的。研究人员必须用英文发表成果以遍及更多的读者及被“接受”。大学的核心教学人员都是用英文撰写论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