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观察在生物学科中的应用研究

课堂观察在生物学科中的应用研究

吴江林·浙江省余杭高级中学

摘  要：本文简介了课堂观察的概念、框架和程序；以我校生物组为例，阐明了基于个体和教研组开展课堂观察的一般技术和阶段特征，剖析了课堂观察对学生学习、教师专业发展、校本教研的影响，展望了课堂观察未来发展的若干问题。。

关键词：课堂观察；教师合作；校本教研

当倡导以校为本的教研活动成为共识，当教师专业化成为潮流，致力于促进学生学习和教师专业发展的课堂观察，就有了走进教研组的外推力；而课堂观察基于合作的研究理念、量化的技术方法、严密的科学程序，是其走进教研组的内驱力。

听评课是教师一项基本而又关键的专业能力。传统的听评课活动，作为一项在我国中小学开展最为广泛，教师最为喜爱的教研形式和专业发展途径，曾经对提高课堂教学效率发挥了一定作用。然而，毋容置疑的是，缺少研究—技术—合作的传统听评课正在变得徒有其表。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我组在华东师大崔允漷教授专家团队的指导下，创建了课堂观察这种新的听评课范式，并在校本教研中创造性地加以落实和推广。

一、课堂观察的理论建构

什么是课堂观察？与传统的听评课有何不同？这是在开展课堂观察前必需厘清的问题。

（一）课堂观察的概念

课堂观察是通过特定的观察程序和观察记录工具收集、分析课堂教学信息，并对课堂教学进行评判和建议，以实现促进学生学习和教师专业发展的多方持续合作的课堂研究方式。它是教师专业的日常生活，一种专业的学习，一种合作研究课堂的方式。

（二）课堂观察的框架

观察课堂，首先要理解课堂，要理解课堂则必须解构课堂。我们基于课堂教学构成要素的知识以及实践中的智慧总结，颇具创造性地建立了一种课堂分析框架（也叫课堂观察框架，见表1）：4个维度—20个视角—68个观察点。该框架为教师理解课堂提供一个全新的支架，也为教师选择观察点、选择/开发观察工具提供了参照体系。

表中的“维度”是对课堂的一级解构指标。其理论依据是，学生和教师是课堂中的主体，课程是将这两个主体联系起来的纽带，师生围绕课程展开教/学活动的过程中，会产生特定的文化。其实践依据是，听评课中我们要追问的四个核心问题：学生学得怎么样？老师教得怎么样？课程（教材）处理得怎么样？课堂感受怎么样？因此，课堂观察中我们要关注的是学生的学习、教师的教学、课程的性质、课堂的文化，但 “维度”没有操作性上的意义。

表中的“视角”和“观察点”是我们对课堂的二级和三级解构指标。按照“尊重规律、避轻就重、紧扣课改”的原则，“视角”呈现了每个“维度”在当前教育教学环境下最为重要的要素，按照 “基于课堂、紧扣课标、抓住关键、可观察、可记录、可推论”的原则，选取了在当前课堂教学中，最为关键的问题作为“视角”下的“观察点”。并以例举的方式、问题的形式呈现“观察点”，以期引领教师理解和思考课堂。

表1 浙江省余杭高级中学课堂观察框架[1]

（三）课堂观察的程序

根据课堂观察的概念，课堂观察是一个多方持续合作研究的共同体。组建合作体的初衷是基于课堂的丰富性与复杂性，避免课堂观察行动的简单重复与“不合而作”，而要保障合作体的正常运转，就必须依靠一定的程序，以保障其专业性。

1．课前会议

课前会议的目的：让合作体的成员明白，观察什么——观察者带着清晰的目的进入课堂；怎么观察——观察者作好必要的准备走进教室；同伴将观察什么——观察者之间、观察者与被观察者之间知己知彼，有的放矢。

课前会议的程序：第一步，上课教师说课，主要陈述如下5个问题，（1）本课的内容主题是什么？在该课程中的关系与地位怎样？（2）介绍一下本班学生的情况，包括学优生与学困生座位在哪里？（3）你想让学生明白什么？重/难点在哪里？你准备如何解决？（4）介绍一下本课的大致结构，包括创新点与困惑。（5）你将如何、何时知道学生是否掌握了你打算让其掌握的东西？第二步，观察者与被观察者围绕上述问题展开商讨，并确定观察点。

课前会议的时间：至少在课中观察的前一天举行，耗时约15分钟左右。

    2．课中观察

课中观察指观察者进入课堂，选择合适的位置，依照事先的计划观察记录所需信息。

3．课后会议

课后会议的目的：让观察者和被观察者根据观察结果进行探讨、分析、总结，形成共识，制定后续行动跟进方案。

课后会议的程序：第一步，被观察者简明扼要地进行课后反思。主要围绕下列问题展开，（1）这节课的学习目标达成了吗？（2）谈谈各种主要教学行为的有效性？（3）谈谈有无偏离自己的教案。第二步，观察者简要扼要地报告观察结果。报告时应遵循简明扼要、基于证据、即时回应、避免重复四个原则。第三步，形成几点结论和行为改进的具体建议，会议结束时，合作体商讨跟进观察的方案。

课前会议的时间：课中观察后立即举行，耗时约1小时。

二、课堂观察实践的实践研究

从课堂观察研制始，我校生物组就开始了课堂观察的实践，是全国开展课堂观察最具影响的教研组。作为先行者，我们的课堂观察之旅基本上是按照培训—实践—总结—培训这样的模式运作，具体操作如下。

（一）课堂观察知识的培训

作为一种新范式，课堂观察对习惯于传统听评课的老师来说，在理念和技术上的冲击很大。且其较高的专业技术含量，也要求开展课堂观察之前，老师们必须认识、理解、接受课堂观察。从我们的经历看，组织课堂观察的理论与实践知识的培训，是将课堂观察的理念和技术化为可行的实践之前提，对老师形成正确的观念并在正确观念的指导下行动，意义重大。

通过讲座式和互动式两种研训方式，教研组对课堂观察的知识基础展开了重点培训。这些知识基础包括两部分，一是关于“什么是课堂观察”的知识，与此相关的问题有：（1）何为是课堂观察？它的理念是什么？（2）为何要构建课堂观察框架？维度、视角、观察点是如何构建的？课堂观察框架有何用？（3）为何要建立课堂观察的程序？（4）何为课前/课后会议的程序和内容？需要多少时间？要达到什么目的？二是关于“怎样开展课堂观察”的知识，与此相关的问题有：（1）课堂观察的操作流程是什么？（2）怎样利用课堂观察框架确立观察点？（3）观察时为何要使用观察量表？何时、怎样开发？（4）课中观察应注意什么问题？（5）怎样处理观察数据？如何由数据得出观察结果？如何根据结果推论？（6）为什么要组建课堂观察的合作体？（7）如何撰写观察报告？如何撰写课堂观察课例？[2]

（二）课堂观察技术的实践

课堂观察是在个体的分工合作基础上的团队合作行动，因此，课堂观察的实践，就涉及了个体和合作体两个方面的技术实践，下面分别加以简介。

1．个体的技术实践

在一次课堂观察中，观察者的观察流程大致可以概括为：确立观察点——开发观察工具——进入课中观察——作出推论建议——撰写观察报告。

（1）确立观察点。课堂的丰富性和复杂性，要求观察者进入课堂之前，应明确自己的观察目标，以便观察时能聚焦课堂中的某些问题/现象/行为。确立观察点的依据是课堂观察框架，从中寻找“我”感兴趣的问题，或被观察者的要求，或合作体的共同目标。需要特别注意的是，不是所有的课堂现象都可以成为观察点，只有遵循可观察、可记录、可解释的原则，才能实现观察目的。譬如，“探究精神是怎样培养的”和“探究能力是怎样培养的”这两个观察点，相比较而言，后者的可观察性、可记录性和课后的推论更具可操作性。

（2）开发观察工具。只带着观察点走进教室，可能依然难以观察，或者难以记录信息。需在观察前将观察点转化为可以操作的观察量表，在表中列出观察点分解后的要素。但观察点都有许多构成要素，若将它们都设计成观察指标，既无必要也不太可能观察记录的了。解决的办法是先厘清观察指标的逻辑体系，再根据可观察、可记录、可解释、抓大放小的原则筛选，譬如，表2。一般而言，观察量表的开发流程是：观察者研究分析观察点的构成要素——观察者设计初稿——教研组研讨——观察者定稿。可见，开发观察量表的过程就是理论学习和实践反思的过程，量表具有“此人此表”的个人色彩、具有“此情此景此课”的针对性，它实质上反应了观察者的学术水平和专业涵养，是决定观察质量最重要的因素。

表2   学生对核心知识的理解和运用

（3）进入课中观察。应注意的问题，一是观察者应提前进入教室，与有关学生进行适当交流，以便对该班的学习和教学情况有所了解。二是根据观察点的性质、观察量表的特点、班级的实际情况选择观察位置，以适宜获取信息、不影响学生学习和教学为原则。

（4）作出推论建议。该环节有三个步骤。第一，信息处理，课堂中获得的信息，可能很多，也可能不足，还可能要和同伴互通有无，因此，采用适当的技术对观察信息进行处理，是得到结果的前提。第二，结果分析，建立分析框架，采用适当的分析工具分析观察结果。第三，适当推论，这是一个专业判断的过程，所谓“适当”，是指推论时要基于“此情此景此人此课”，基于“证据和同理心（互换思考）”，基于“成功之处、个人特色和存在的问题”。

（5）撰写观察报告。因时间限制，课后会议上观察者和被观察者的思考、探讨并不充分，而课后会议结束后撰写课堂观察报告，就能起到督促双方深度思考的作用。在此基础上，再形成合作体课堂观察的完整课例，全景式反应观察的过程和结果，积累第一手教研资料。

2．教研组的技术实践

教研组的课堂观察实践活动，一般都会经历以下三个阶段。

（1）试行阶段。此阶段的主要目的，是理解课堂观察的理念和技术，学会利用观察框架，熟悉课前会议和课后会议的流程及规范说课。此阶段的观察内容，教研组无特别要求，所以，各成员大多基于自己的兴趣从观察框架中寻找。此阶段使用的观察量表，因各成员还不具备开发的能力，所以，基本来源于各种媒体。此阶段明显带有传统听评课的特征。

此阶段出现的问题，一是各人只管自己的观察点，也不会由点及面对课堂整体把握，大家对课的感觉大多是零星和片面的。二是因所使用的观察量表是舶来品，对其蕴含的理论、设计思路和意图不甚明了，所以，课堂上会时常出现观察和记录的困难，课后会议上常常出现对相关信息难以合理地解释和推论的局面。三是期待中的合作没有出现，课后会议时各成员的汇报交流与传统的听评课并无二致。四是在规定时间内课前说课说不完，课后反思说不清，说明大家对相关问题的研究和表述不清。五是不会基于观察信息进行推论，推论比较片面。六是撰写的观察报告与传统的听课评语差异很小。

此阶段的进步，一是因听评课程序上的健全，使教研组的听评课有了更多研究的意识。二是开始重视听评课的技术，譬如，有意识地收集和研究观察量表，评课时开始重视证据。三是因规定了课前和课后会议上的内容和程序，使课前说课和课后反思比较聚焦和规范。四是因观察点的选择，使听课者在课堂上的观察比较聚焦，课后会议出现了全组成员都能说也想说的可喜局面，激烈的争论时常出现，评课时等级观念没了，教研组的听评课被搅活了。

（2）发展阶段。面对试行阶段出现的问题，经过认真研究，我们决定以观察量表、课前说课和课后反思、课后推论为突破口。观察量表从课前开发（选择）到课中记录再到课后分析，贯穿于课堂观察的始终。它会迫使观察者明确自己的观察目的，促使观察者对观察内容和教学设计进行深入研究，促进观察者找到观察信息通向教学建议的桥梁。但此阶段，教研组成员还不具备完全自主开发量表的能力。我们的策略是选择两条腿走路，一是发挥教研组的集体智慧，加大研究成熟量表的力度，争取能为“我”所用；二是对成熟量表进行适度的改造，加入“我”的元素。对被观察者的课前说课和课后反思，我们进行了反复训练，务求理解前述8个问题（课前5个，课后3个）的含义，并规定了表达方式和时间。对观察者的课后汇报作了强行规定，若不能基于“观察信息—观察结果—观察建议”汇报，将被警告或取消发言。

此阶段的主要问题，一是量表还难以做到为我所用，时有捉襟见肘之感，二是依然没有实现全程合作的愿景，三是观察报告难以全面反应观察的目的、方法、途径、结果、推论。

此阶段的进步，一是随着量表的深入学习与改造，出现了课前自觉的小范围的合作；二是课前说课和课后反思有了明显进步，基本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观察者的课后汇报也大体能做到从证据出发，由点及面作整体分析；三是持续跟进研究的能力得以提升。

（3）熟练阶段。针对发展阶段的问题，我们认为突破的关键在于完全自主开发观察量表。由此，此阶段出现了四个特征。第一，全程合作研究。由于落实“观察者初稿—教研组审议—观察者定稿”的量表开发流程，保证了合作从课前会议就开始了；由于不同观察者的量表可能要合作观察记录，课堂上不同观察者的位置选择、记录方式、关注点都有合作的要求；课后的信息整理、分析和建议构成了相互支撑的体系。第二，开展跟进的主题研究。量表的自主开发，使我们有能力针对一堂课的创新/困惑、教学思想/策略/行为、个人的教学/风格诊断等设计出一个较为完整的观察研究体系。第三，形成自由民主、科学严谨的教研文化。量表是根据研究目的、内容、观察者特征、观察条件设计出来的，整个观察过程，都会有头脑风暴，都会见仁见智，每个人都会为了支持自己的观点，而努力寻找课堂证据，引经据典。第四，观察报告和课例的体例因研究脉络的清晰而得以规范和创新。

三、课堂观察研究与实践的体会与展望

课堂观察对学生的学习、教师的专业发展、教研组的教研文化产生的影响如何，我们的体验和故事或许对你有所启发。

（一）开展课堂观察的体会

1、促进了学生的学习

我组实施课堂观察以来，严格按照国家课程标准授课，取得了如表3的成绩。虽无法证明学生学业的进步完全是实施课堂观察的结果，但一定是重要因素之一。因为我校每学期都组织学生对教师进行评价，三年的评价结果显示，生物教师受欢迎程度逐步上升并始终名列前矛，其中“课上得好，作业也少”是对我们最大的肯定。

表3   三年终结性评价地区排位表

2、提升了校本教研的质量

三年来，我们教研组累计开展课堂观察60余次，其中，3次区级、2次市级、2次省级、1次全国级课堂观察现场展示活动。除去各种节假日、考试、会议，一学年中，实际上能开展教研活动的时间不超过20次，平均每学期10次课堂观察，似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但我们的确走过来了，这里没有行政命令，没有强拉硬派，有的是自觉自愿、争先恐后。何也？

究其深层次的原因，是课堂观察的专业品性：它在建立观察分析课堂的科学范式的过程中，促进教师教学思想与教学策略的成熟；课堂分析框架的“应景”研制支撑着具体而又有针对性的课前研究；课堂观察工具是一种思考支架，它有助于教师深刻地透视分析课堂教学现象，获取到可能转化为教学策略的关键证据，使教师的分析交流在比较专业的水平上进行；课堂观察工具与“任务驱动机制”，使参加教研活动的老师们有比较明确的、且具操作性的参与点；课前会议与课后会议的发言支架，使有效教研活动的两项关键特征——针对性与建设性，有了落实的可能。正如浙江省教育厅张绪培副厅长观摩了我们的课堂观察后感言：“课堂观察就是聚焦课堂的重要形式，是深入研究有效教学的重要载体，它能把我们校长、老师的精力往有效教学的方向引领，通过科学的研究方法的推广，促进教学改进” [3]。

我们教研组的课堂观察实践，引起了教育行政、学术、媒体、同行的广泛的关注。《中国教育报》、《当代教育科学》杂志、《教育信息报》等媒体先后对我组的课堂观察实践进行了详细的报道，这说明课堂观察得到了教育界的广泛认同。

3、提升了教师专业发展

我们是一个平均年龄不到30岁的9人教研组。三年来，我们在教研系统组织的论文评比中，39篇获奖，其中，省、市一等奖六篇；18篇文章发表，其中核心期刊14篇；出现了人人有奖，人人发表文章的现象，究其原因，是课堂观察让我们“论文”的方式变了：坐而论道“写”论文变成了起而行之“做”论文。本人也多次开设相关讲座，其中，国家级一次，省级二次，市级四次，并被教育部基教司高中处邀请参加全国高中校本教研专家组会议。

三年的课堂观察，我们组的老师走过了怎样的心路历程呢？他们的故事[4]会告诉你一切。

郑超老师说：课堂观察为每个人的思考、研究提供了一个合作的平台，……专业的眼光和智慧经常碰撞在一起，使我们得到更快、更好、更专业的成长。

彭小妹老师说：课堂观察给我带来的，除了对教学问题的探讨以外，更给了我们研究的态度，要以研究的态度去对待自己的教学……以前，我没有写课后反思的习惯。……（课堂观察开始后）我开始学着撰写课后观察报告，……对某些问题的理解更加深入了，……经常读读自己的课堂观察笔记，想想自己当时的思考。……（它们）总是时时地、点滴地改变着我撰写学案、课堂教学、批改作业，也改变着我与学生的交流、与同伴的讨论。

喻融老师说：我经历了十几次课堂观察活动。它成了我“偷师学艺”的重要渠道，是让我走向成熟的“导航系统”……2007年10月，我和同为菜鸟的姜平老师合作……开发了二张观察表。课中观察时，我是那样的顺手，快速地记录着课堂中的“活动”，对各种信息能进行有效地取舍。课后会议说得很是顺溜，也颇有“真知灼见”……崔允漷教授：“我的眼光还算是比较挑剔的吧，可这两个年轻老师设计的观察表，连我都没看出多少毛病，真不错。”……每次课堂观察我都有新的收获和感悟，她已经渗透到了我专业生活的方方面面。

他们的激情和投入从何而来？诚如浙江省教育厅基教处方红峰副处长现场观摩课堂观察后所言：“课堂观察的研究与实践，为我们提供了促进教师专业成长的一个新视角，我们完全可以将教学、教研、培训融为一体，将教师的职业生涯转变成专业发展的坚实平台。课堂观察，创建了教师专业发展的合作机制，是教师专业成长机制的创新” [5] 。

3、营造了合作的教研文化

合作是课堂观察的元素，当课堂观察成为教研组教研活动的常态时，合作也就成为我组教师专业生活的常态，成为教研组学术文化的一个显著特征。正因为在课堂观察中采取的真诚的合作姿态以及因为课堂观察而生长起来的合作文化，课堂教学才能不断改进、教师专业才能持续发展。浙江省教育厅教研室张丰副主任多次现场观摩我们的课堂观察，他曾经总结说“课堂观察活动的分工好似大家多了许多双研究的“眼睛”与‘耳朵’，通过‘双赢’，促进了教师之间的合作，…… 合作的学校文化，增进了教师的责任感和对学校的归属感” [6]。这应是我们教研组这些年快速发展的重要原因之一。

（二）关于课堂观察在生物组的未来

作为一种专业的研究方式，课堂观察在学理上和实践中仍需要我们不断做出新的解答。

1、开展课堂观察的学科应用研究

观察框架是课堂观察的理论核心，现有的《余杭高级中学课堂观察框架》是一份普适性的框架，加入生物的学科元素，体现生物学科课堂教学特征，构建生物学科课堂观察框架，将会带动学科教师专业极大地发展，也必将为生物学科的课堂教学发挥更大的指导作用。

观察量表是课堂观察的技术核心，围绕观察工具的开发和使用，教科研活动贯穿于课堂观察的始终。若能基于学科的课堂观察框架，开发每个观察点的观察量表，最终形成覆盖观察框架和高中生物模块知识的观察量表体系，这将为教师探讨学科教学的表现性标准和评价标准，提供极大的支撑，对新课程的实施有着巨大的裨益。

2、寻求专业模型的常态开展与简洁坚持

实践中，我们最大的困难是时间不足。寻求专业模型的常态开展与简洁坚持，是课堂观察持续开展的关键。现在看来，可能缩短时间的环节有：课前会议、量表开发、撰写观察报告，若能将课前会议与集体备课、量表开发与主题研究、观察报告与教学随笔在课堂观察的范式中有机地结合起来，那么，课堂观察将在现实境况下更有力地促进教师专业的发展。

课堂观察的研究与实践要持续走向深入，需要广大同道更多的合作。这就是我们虽自知浅薄，但仍将自己的经验和问题呈现出来的初衷。面对如此复杂的课堂，如此专业的课堂观察，我们无法停止探索的步伐。